2015年5月26日 星期二

吳昌碩重要手捲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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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昌碩(1844-1927) 行書自作詩手捲吳昌碩(1844-1927)行書自作詩手捲
Lot1021'暢懷——歷代書法夜場'
吳昌碩(1844-1927) 行書自作詩手捲
紙本手捲1896年作
備註:此卷為吳昌碩為其次子吳涵所書。 吳涵(1876-1972),字子茹,號臧堪,通六書文字,善書畫、篆刻,精鑑賞。
來源:1986年香港蘇富比秋季拍賣會Lot98。
29×285.5 cm 約7.5平尺
一卷書法流露出拳拳父愛
匡時春拍“暢懷——歷代書法夜場”推出一件吳昌碩《行書自作詩手捲》,此卷是缶老寫給其次子吳涵的一幅書法佳作,筆意情深,揭開了一段缶老家庭的溫馨往事,使我們看到了缶老作為父親風雅溫情的一面。
吴昌硕与家人合影吳昌碩與家人合影
缶老的家教:最重詩詞與文字
吳昌碩初配夫人姓章,新婚不久即於兵亂中死於飢病,後於29歲時續聘菱湖施氏夫人。 二人育有子女六人,長子名育,字半倉;次子名涵,子子茹;第三子名楚,幼殤,從鄉例不列排行;三子邁,字東邁;更有二女,長女幼殤,佚名,次女名丹姮,字次蟾,為東邁妹。
吳昌碩早年的生活是飽經憂患的,17歲時因兵亂隨父出逃,甚至有過幾乎餓死的苦痛經歷。 這一段流離失所的生活使吳昌碩失去了不少骨肉至親,這使他更懂得家人子女的可貴,所以吳昌碩成家後的家庭生活是溫馨而和睦的。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這位以畫風豪邁凌厲著稱的藝術巨匠,在面對子女時,卻表現出更多的深情和溫厚。
和大部分傳統文人一樣,吳昌碩性耽吟詠,作詩頗多。 他的詩有一種生拗、老辣的風格,往往硬語盤空,戛戛獨造。 文字之學作為書學的基礎不可或缺,也是那一代文人中頗為風行的科目,所以以石鼓書法和篆刻擅場的吳昌碩在對子女的教育中,便非常重視詩詞和文字之學。
吴昌硕与次子吴涵(左一)及王一亭等人合影吳昌碩與次子吳涵(左一)及王一亭等人合影
局部一局部一
局部二局部二
局部三局部三
局部四局部四
局部五局部五
風雅溫情的慈父:教子、作畫、吟詩
長子育自幼聰明伶俐,昌老就教他讀書習字,親自批改其詩作。 可惜吳育卻在十六歲時夭折了,吳昌碩悲痛萬分,哭之以詩:“寒日東風吹郭門,孟郊哭子淚潛吞。一千日醉謀之酒,十六歲憐飄汝魂。……”
次子涵及三子東邁,也能克承家學。 對於古文、金石、書畫、篆刻都能繼承乃父之風,有所發揚。 我們如今所見的這個手捲,便是吳昌碩在中年時寫給吳涵的,內容是吳昌碩那一段時期的一些詩歌作品。 可能是為了給吳涵示範行書的筆法和章法,也可能是讓其學詩,又或者只是單純的興之所至,送給兒子一個雅緻的禮物,舊日情景雖不能重現,但那份父子深情卻依然在這些筆劃瀟灑的運行中發散出來。
在一則畫跋中,吳昌碩寫到:“除夕不寐,挑燈待曉,命兒子檢殘書,試以難字,徵一年所學,煮百合充腹……雄雞亂啼,殘蠟將盡,亟呵凍寫圖,吟小詩紀事,詩成,晨光入牖,爆竹聲砰然……”。
教子、作畫、吟詩,在吳昌碩看來,都是風雅而溫情的事情,一個文化家庭的除夕之夜,就在這樣溫情中緩緩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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