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0日 星期四

齊白石款荔枝圖賞析(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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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圖》是現代著名書畫家齊白石的常用題材創作之一,早年“五出五歸”三客欽州,對荔枝一見鍾情,與欽州友人共賞荔、詠荔、畫荔,尤其是畫荔,筆精墨妙,形神兼備,並於畫上題詩,詩畫相融,從而提升了熠熠生輝的荔枝文化。
此幅《荔枝圖》,畫面上,上面懸掛著一樹樹、一串串紅彤彤荔枝,令人垂涎欲滴。 同時他畫的荔枝畫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有著醇厚的鄉土風情,集中反映了生態文化、和諧文化的情愫。 充分錶達了白石老人對荔枝的讚頌。 荔與“利”諧音。 荔枝象徵吉利如意,故齊白石多以入畫。 鮮豔欲滴的荔枝,正是反映齊白石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上海君道展出的這幅畫,被選入郵電部1980發行一套《齊白石作品選》特種郵票。 齊白石一生勤奮作畫,荔枝畫入選了16枚郵票,可見荔枝畫在他心中的地位和特別意義。 齊白石盛讚荔枝為“果中之尊”、“果中之王”。
此幅作品枝幹粗放,“寫意”作品把形簡到了極致,有的接近抽象,但物形又藏在其中。 這個“妙”字,不僅妙在似與不似之間的形,而重要的是妙在內在的藝術生命。 在他筆下,他的造型、他的筆墨、他的色彩,源於生活,也源於他的想像,那似與不似的境界,是客觀世界高度凝聚的結晶。 有妙造神意的藝術構思和令人浮想聯翩的神力。

2014年3月6日 星期四

寫意花鳥畫的主題觀念和形態

 北京商報
熊廣琴《靜觀》 熊廣琴《靜觀》
近些年,我一直關注中國繪畫的“現代化”,追問寫意花鳥畫的終極價值。 其實,對如何讓自己的花鳥畫“現代化”,每一位畫家都有著不同的理解,也做著不同的努力,我原以為在“中西”之間有一條自己的路,但卻在觀摩了西方各個流派的大量原作以後又自行否定了。 還是沿著中國畫本體道路走,因此我選擇了潘天壽和郭味蕖兩位中國意筆花鳥畫前輩作為參照。
研究後發現,潘天壽和郭味蕖的畫之所以有那麼篤定的現代感,是因為他們很敏銳地捕捉到了時代的脈搏,並有足夠的能力把時代精神和深藏內心的人文關懷準確地移注於畫面。
深厚的學養、天賦的才情,成就了經典的圖式和風格。 反觀當前,快節奏和巨大的慣性導致的是麻木和感受力下降,即便是面對自然也是看到表象,鏡頭和電腦代替了人的品位以及咀嚼、消化、吸收功能,更奢談釀化和創造。 逼真的圖像後隱藏著更豐富的值得綿長回味的內容,畫家若還能具有“坐觀垂釣者,沒有羨漁情”的那份淡定從容,在這個層面上是可以深入開掘的。
寫意花鳥畫家這時倒是應該學習宋代院體工筆花鳥畫家面對自然的那份虔敬,“格物致知”和“誠意正心”。 觀照自然藉以觀照人的心靈,表達新的人文關懷。 數碼時代的繁雜和尖叫喧鬧,作為慰藉心靈的一劑良藥,繪畫似乎更應該做減法。 沉澱一段時間把道理弄清楚。
我著手用焦墨創作了《靜日觀花》系列。 “靜觀”是中國古老傳統的閱世方式,如今人都走著,來去匆匆,“靜觀”是奢侈的,也是心靈深處最渴慕的。
在這個系列中我把舊有的圖式中的一些元素剔除、過濾和提純,著重表現草木精神。 平視的角度,玉蘭茶樹等常見花木,單純的畫面,旨在表達人和花木兩相面對——花不語,人獨立,了然於目又意會在心;兩個靈魂在冥冥中際遇神合的那種真正“天人合一”的境界。 同時讓人的氣質和花草品格共同呈現,把一種美好的精神留住。
在造型上,取單純樸素的自然形態,花朵稍做變形處理,整株入畫。 畫的尺寸超常規,以表現對象的自然樸茂之態。 筆墨語言是一個混合體又有一定的個人特點,主要傾向吸收的是:虛谷的虛、潘天壽意筆工寫的方法、黃賓虹的筆墨標高、吳昌碩的氣概和齊白石的包容。 用焦墨是服從於“單純”的大局,也因其單純局限了它的作為。 做這些功課很“艱苦”,但心得也最深,它能讓我想清楚許多問題,同時也更明白自己的不足在哪裡。
現 實情形下的寫意花鳥畫的主題觀念和形態,是需要傾畢生精力去完成的大課題,就我個人而言,要把自己的實踐或者說實驗進行下去,必須要有一個更大的“實驗 室”,要吸收補充更多不同的營養和陌生的經驗;要用更多的心意去感悟自然;到一個更開放、更豐富的環境中去張望,去尋覓。